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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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看到周朗神色劇變, 錢進這才察覺自己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客氣。
趕忙伸出一根手指解釋：“就叫一聲，之後就不用再叫了。”
周朗：……
錢進知道自己的要求奇怪，但他想的是, 只要周朗這麽叫他, 兩人就應該算相認了。
這樣，以後萬一他也亮紅燈了, 他不至於再像現在這樣繞著彎子打探。
錢進之前不僅讓梁安泰查了岳亮，還順帶查了周朗。
梁安泰也是一起給他匯報的。
但就和看不見、聽不見錢嘉禾有關的信息一樣。
周朗的信息他同樣無法觸及。
直到梁安泰說起被害人，他的短暫性失聰才算結束。
所以, 錢進想趁這機會將周朗身上的屏蔽解除掉。
只是沒等他再找補兩句, 一旁的戚寶蘇突然瞪圓眼睛說：“我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你了！！！”
“什麽？”錢進驚訝。
這話他也想說，但他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她。
“你是國金中心的那個有錢大叔！！！”戚寶蘇激動地打了個響指道。
“國金中心？”周朗被這個地名吸引，他記得這是錢嘉禾被帶走前去的地方。
戚寶蘇點頭解釋道：“嗯！那天我和錢嘉禾在國金中心碰到過他！”
她記得清楚, 是因為當時她和錢嘉禾討論過對面的大叔和周朗長得像不像。
現在兩人站在一起, 她又仔細對比了一番……
然後震驚地發現，兩人站在一起更像了！
想到剛才這位大叔讓周朗叫他爸。
莫非……
錢進經她提醒，也總算想起來在哪裏見過她。
正想說好巧, 就聽見她提到了熟悉的名字。
他試探著問：“你說的錢嘉禾是？”
“錢嘉禾就是我剛才說的朋友。”周朗想也沒想的回頭解釋。
錢進：什麽東西？！
電光火石間，他想起了之前系統的異樣。
所有的一切都串到了一起。
他憋著氣在心裏問009：“系統，你為什麽不告訴我那個金發男孩就是我家老大？”
【宿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009語氣實在無辜，不像是在撒謊。
錢進楞了一下, 然後才想起來009說過, 主系統抹去了它的一些數據。
之前不知道是哪些數據，現在倒是知道了。
等等！！！
錢進突然反應過來。
所以, 現在的狀況是，他家老大和老二不僅是同學還是好友？
這……
正震驚呢, 拐角處突然出現一個人——
是去洗手間整理完心情的周錦熙。
“小朗，媽媽不舒服，你先陪媽媽回去吧。”
錢進聞言轉身，然後就和她打了個照面。
看著比印象中成熟許多的熟悉面孔，錢進不知怎麽腦袋一抽——
脫口而出道：“你是周錦熙？”
周錦熙臉色頓時變了。
註意到周朗就站在錢進對面，她立刻沖了過來。
她將周朗護在身後，然後質問錢進：“你和他說了什麽？”
錢進楞了，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周朗知道他是誰。
看了眼周朗，他在沖他搖頭。
錢進懂了他的意思，準備沈默以對。
誰知，一旁的戚寶蘇突然舉手。
周朗想攔沒攔住。
“阿姨，這個叔叔剛才讓周朗叫他爸爸。”她說。
錢進：……
周錦熙聞言瞬間暴怒：“你想得美！！！你離我兒子遠點兒！！！”
“那個……”
錢進正要解釋一二，刑事科大門裏突然走出來兩個人。
“您別為難我了，他不想見您，我也沒辦法呀。”打頭的女警一臉無奈地看著身後推著嬰兒車的女人。
女人正是錢嘉禾的母親——岳亮。
岳亮眼睛通紅，左手抹淚，右手吃力地推著嬰兒車。
甕聲甕氣道：“他為什麽不肯見我？是不是有人威脅他什麽了？”
女警出手幫她將嬰兒車推過門檻，然後說：“被我們帶回來的人都是單獨關押的，他沒法和別人交流，您就不要瞎猜了，耐心回去等消息吧。”
“可我想見見他。”岳亮堅持不走。
女警耐心勸解：“我也想讓您見他，但他本人不願意……”
“不可能！”岳亮斬釘截鐵。
話題又繞了回來。
女警：……
正無奈著，正門的臺階下面又出現了一個人。
來人直奔岳亮而來，喊道：“嘉禾媽媽！”
岳亮聞言看過去，視線卻落到了臺階上面的幾個人身上。
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錢進。
“錢進？你怎麽在這兒？”岳亮驚愕地問。
錢進也楞了，然後開始頭疼起來。
一旁的周錦熙聽見這話，先看了眼錢進，又看了眼剛趕過來的班主任劉文君。
最後，她看向被劉文君叫做嘉禾媽媽的女人。
她雖然見過錢嘉禾很多次，但從沒見過錢嘉禾的家長，上學期的家長會，他的座位是空著的。
想到錢嘉禾的姓氏和年齡，周錦熙隱約間有了一個猜測。
回過神後，她問錢進：“她認識你，你認識她嗎？”
錢進活了兩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這種處在修羅場的感覺，真是不知道怎麽形容。
他什麽都沒幹，卻要替原身面對這些，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對面的岳亮，卻在這時回過神來。
她看到了錢進身旁的周錦熙。
看清周錦熙的面孔後，她瞳孔一震。
然後和錢進一樣脫口而出問：“你是周錦熙？”
周錦熙楞了一下，皺眉問道：“你認識我？”
錢進也驚了。
岳亮認識周錦熙？？？
【嗷嗷嗷~~~這是什麽鬼熱鬧~~~】009又興奮了。
錢進：……
“媽，這是錢嘉禾的母親。”
周朗到底年輕，沒搞清楚狀況，還給母親介紹起了岳亮。
“阿姨，這是……”
正要給岳亮介紹自己母親，岳亮一臉驚訝地指著周錦熙問他：“她是你母親？”
周朗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卻還是點了點頭。
誰知岳亮又指著錢進問：“他是你父親？”
這次周朗不知道怎麽回應了。
他沈默了，岳亮卻已經從兩人相似的眉眼上得出了結論。
現場一時安靜下來，直到周錦熙問錢進：“所以，從一開始就全是謊言是嗎？她那時候才給你生了孩子吧……呵，連我是你初戀的話都是假的，可真是……”
周錦熙也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還能發現錢進的新謊言。
她的話是對錢進說的，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註意力。
沒等錢進回應，岳亮突然站出來說：“我雖然比你先認識他，但我們沒有正式在一起過……”
岳亮此刻以為錢進還和周錦熙在一起，她已經放下過去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想到對方可能已經猜到了錢嘉禾的身世，她又開誠布公的說：“嘉禾也是我背著他生的……雖然我給孩子冠了他的姓，但孩子是我為我自己生的，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帶著孩子去找他。”
她說得這樣直白，在場的人，再傻也都明白現在是什麽狀況了。
周朗不可思議地看了眼錢進和岳亮，又看了眼一臉平靜的母親。
回想著他們剛才說的話，他僵住了。
戚寶蘇則一臉驚異，腦海裏全是：
啊？我猜對了？這大叔真是班長的親爹？
等等！聽剛才那話的意思，他好像不僅是班長的爹，他好像也是錢嘉禾的爹，也就是說……
班長和錢嘉禾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哈？？？
剛趕來的班主任劉文君也聽懵了。
他一臉問號：這是我這個班主任能聽的嗎？我來這裏是幹嘛來著？
曾去一中做過調查的女警瞪圓了眼睛。
作為新手刑警，她廢了好大勁兒才沒表現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為幾人錯綜覆雜的關系而震驚。
只有錢進，他只模糊的聽到了岳亮說的一部分話。
牽扯到錢嘉禾，主系統的設置又發威了。
各種狀況碰到一起，錢進一個頭兩個大。
他深吸一口氣，先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後拿出手機下了臺階。
他佯裝要打電話，實際上正咬牙切齒地給009下命令：“去把主系統叫過來，你告訴它，它要是不來，我絕對不會再做任務了，說到做到，給你一分鐘。”
009聽出他是認真的，不敢耽擱，立刻去匯報了。
一分鐘不到，主系統出現了。
【觸發緊急支援程序：宿主有什麽要求，可以直接提出。】
似乎感受到了錢進的怒意，主系統這次好說話極了。
錢進差點被氣笑了，說：“早這樣多好。”
【請提出要求。】主系統又重覆道。
錢進冷笑一聲後說：“咱們打個商量，你那每做五個任務給一個孩子信息的條件不變，但你不許再阻止我在現實中找他們。像剛才那樣我都已經知道他在哪兒了，卻聽不到他任何信息的荒唐事不能再有了。”
主系統沒回應他。
錢進又加碼道：“我主動出門去找他們，能夠到更多的地方花錢，這樣不好嗎？你難不成真的想讓我天天蹲在家裏給主播刷錢？”
【請求通過。】
出乎錢進預料，主系統就這麽同意了。
【但現實中已抹去的痕跡不可恢覆。】主系統突然補充道。
“你們在現實中抹去了什麽痕跡？”
錢進敏感的意識到這是個很重要的信息。
【滴！支援時間到。】主系統遁了。
【恭喜你！！！】009回來了，替終於解禁的他和自己高興。
錢進冷哼一聲：“跑的真快……”
話音剛落，大院裏突然沖進來一群人。
“你們不能進來！！！”警衛也跟著沖了進來。
“快去叫人！有人闖警局！”有民警看到立刻去叫人。
這群人卻一點不怕。
他們一個個面色不善，手裏還拿著寫著紅字的白色橫幅。
“快！把橫幅拉開！！！”
“今天咱們就守在這兒，警察要是不放人，咱們就不走了！”
“對！不走了！”
【宿主，他們是沖著你兒子來的。】009突然道。
錢進蹙眉：“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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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以後萬一他也亮紅燈了, 他不至於再像現在這樣繞著彎子打探。
錢進之前不僅讓梁安泰查了岳亮，還順帶查了周朗。
梁安泰也是一起給他匯報的。
但就和看不見、聽不見錢嘉禾有關的信息一樣。
周朗的信息他同樣無法觸及。
直到梁安泰說起被害人，他的短暫性失聰才算結束。
所以, 錢進想趁這機會將周朗身上的屏蔽解除掉。
只是沒等他再找補兩句, 一旁的戚寶蘇突然瞪圓眼睛說：“我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你了！！！”
“什麽？”錢進驚訝。
這話他也想說，但他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她。
“你是國金中心的那個有錢大叔！！！”戚寶蘇激動地打了個響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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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寶蘇點頭解釋道：“嗯！那天我和錢嘉禾在國金中心碰到過他！”
她記得清楚, 是因為當時她和錢嘉禾討論過對面的大叔和周朗長得像不像。
現在兩人站在一起, 她又仔細對比了一番……
然後震驚地發現，兩人站在一起更像了！
想到剛才這位大叔讓周朗叫他爸。
莫非……
錢進經她提醒，也總算想起來在哪裏見過她。
正想說好巧, 就聽見她提到了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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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嘉禾就是我剛才說的朋友。”周朗想也沒想的回頭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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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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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進楞了一下, 然後才想起來009說過, 主系統抹去了它的一些數據。
之前不知道是哪些數據，現在倒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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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震驚呢, 拐角處突然出現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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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進聞言轉身，然後就和她打了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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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而出道：“你是周錦熙？”
周錦熙臉色頓時變了。
註意到周朗就站在錢進對面，她立刻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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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進楞了，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周朗知道他是誰。
看了眼周朗，他在沖他搖頭。
錢進懂了他的意思，準備沈默以對。
誰知，一旁的戚寶蘇突然舉手。
周朗想攔沒攔住。
“阿姨，這個叔叔剛才讓周朗叫他爸爸。”她說。
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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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為難我了，他不想見您，我也沒辦法呀。”打頭的女警一臉無奈地看著身後推著嬰兒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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甕聲甕氣道：“他為什麽不肯見我？是不是有人威脅他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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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見見他。”岳亮堅持不走。
女警耐心勸解：“我也想讓您見他，但他本人不願意……”
“不可能！”岳亮斬釘截鐵。
話題又繞了回來。
女警：……
正無奈著，正門的臺階下面又出現了一個人。
來人直奔岳亮而來，喊道：“嘉禾媽媽！”
岳亮聞言看過去，視線卻落到了臺階上面的幾個人身上。
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錢進。
“錢進？你怎麽在這兒？”岳亮驚愕地問。
錢進也楞了，然後開始頭疼起來。
一旁的周錦熙聽見這話，先看了眼錢進，又看了眼剛趕過來的班主任劉文君。
最後，她看向被劉文君叫做嘉禾媽媽的女人。
她雖然見過錢嘉禾很多次，但從沒見過錢嘉禾的家長，上學期的家長會，他的座位是空著的。
想到錢嘉禾的姓氏和年齡，周錦熙隱約間有了一個猜測。
回過神後，她問錢進：“她認識你，你認識她嗎？”
錢進活了兩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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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麽都沒幹，卻要替原身面對這些，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對面的岳亮，卻在這時回過神來。
她看到了錢進身旁的周錦熙。
看清周錦熙的面孔後，她瞳孔一震。
然後和錢進一樣脫口而出問：“你是周錦熙？”
周錦熙楞了一下，皺眉問道：“你認識我？”
錢進也驚了。
岳亮認識周錦熙？？？
【嗷嗷嗷~~~這是什麽鬼熱鬧~~~】009又興奮了。
錢進：……
“媽，這是錢嘉禾的母親。”
周朗到底年輕，沒搞清楚狀況，還給母親介紹起了岳亮。
“阿姨，這是……”
正要給岳亮介紹自己母親，岳亮一臉驚訝地指著周錦熙問他：“她是你母親？”
周朗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卻還是點了點頭。
誰知岳亮又指著錢進問：“他是你父親？”
這次周朗不知道怎麽回應了。
他沈默了，岳亮卻已經從兩人相似的眉眼上得出了結論。
現場一時安靜下來，直到周錦熙問錢進：“所以，從一開始就全是謊言是嗎？她那時候才給你生了孩子吧……呵，連我是你初戀的話都是假的，可真是……”
周錦熙也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還能發現錢進的新謊言。
她的話是對錢進說的，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註意力。
沒等錢進回應，岳亮突然站出來說：“我雖然比你先認識他，但我們沒有正式在一起過……”
岳亮此刻以為錢進還和周錦熙在一起，她已經放下過去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想到對方可能已經猜到了錢嘉禾的身世，她又開誠布公的說：“嘉禾也是我背著他生的……雖然我給孩子冠了他的姓，但孩子是我為我自己生的，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帶著孩子去找他。”
她說得這樣直白，在場的人，再傻也都明白現在是什麽狀況了。
周朗不可思議地看了眼錢進和岳亮，又看了眼一臉平靜的母親。
回想著他們剛才說的話，他僵住了。
戚寶蘇則一臉驚異，腦海裏全是：
啊？我猜對了？這大叔真是班長的親爹？
等等！聽剛才那話的意思，他好像不僅是班長的爹，他好像也是錢嘉禾的爹，也就是說……
班長和錢嘉禾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哈？？？
剛趕來的班主任劉文君也聽懵了。
他一臉問號：這是我這個班主任能聽的嗎？我來這裏是幹嘛來著？
曾去一中做過調查的女警瞪圓了眼睛。
作為新手刑警，她廢了好大勁兒才沒表現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為幾人錯綜覆雜的關系而震驚。
只有錢進，他只模糊的聽到了岳亮說的一部分話。
牽扯到錢嘉禾，主系統的設置又發威了。
各種狀況碰到一起，錢進一個頭兩個大。
他深吸一口氣，先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後拿出手機下了臺階。
他佯裝要打電話，實際上正咬牙切齒地給009下命令：“去把主系統叫過來，你告訴它，它要是不來，我絕對不會再做任務了，說到做到，給你一分鐘。”
009聽出他是認真的，不敢耽擱，立刻去匯報了。
一分鐘不到，主系統出現了。
【觸發緊急支援程序：宿主有什麽要求，可以直接提出。】
似乎感受到了錢進的怒意，主系統這次好說話極了。
錢進差點被氣笑了，說：“早這樣多好。”
【請提出要求。】主系統又重覆道。
錢進冷笑一聲後說：“咱們打個商量，你那每做五個任務給一個孩子信息的條件不變，但你不許再阻止我在現實中找他們。像剛才那樣我都已經知道他在哪兒了，卻聽不到他任何信息的荒唐事不能再有了。”
主系統沒回應他。
錢進又加碼道：“我主動出門去找他們，能夠到更多的地方花錢，這樣不好嗎？你難不成真的想讓我天天蹲在家裏給主播刷錢？”
【請求通過。】
出乎錢進預料，主系統就這麽同意了。
【但現實中已抹去的痕跡不可恢覆。】主系統突然補充道。
“你們在現實中抹去了什麽痕跡？”
錢進敏感的意識到這是個很重要的信息。
【滴！支援時間到。】主系統遁了。
【恭喜你！！！】009回來了，替終於解禁的他和自己高興。
錢進冷哼一聲：“跑的真快……”
話音剛落，大院裏突然沖進來一群人。
“你們不能進來！！！”警衛也跟著沖了進來。
“快去叫人！有人闖警局！”有民警看到立刻去叫人。
這群人卻一點不怕。
他們一個個面色不善，手裏還拿著寫著紅字的白色橫幅。
“快！把橫幅拉開！！！”
“今天咱們就守在這兒，警察要是不放人，咱們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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